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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生回国太难了-留学生回国的怨言是什么

留学生回国的怨言主要包括以下几点

1、 投资移民政策变化频繁一些留学生在国内毕业后,发现自己的投资移民政策已产生变化,没法依照原计划申请投资移民,因此产生怨言。

2、 语言障碍和文化差异由于语言和文化的差异,一些留学生在回国后发现与国内的工作环境和人际关系存在较大挑战,从而产生怨言。

3、 薪资待遇低部份留学生在国内就业后发现薪资待遇较低,与其他同等工作经历的国内毕业生相比,产生了不满情绪。

4、 国内生活的压力大一些留学生在国内生活时感到压力过大,包括房租、交通等生活费用较高,和找工作困难等问题。

留学生回国面临的问题较多,需要政府和社会各方面共同努力,提供更好的服务和支持。同时,留学生也需要调剂心态,积极面对挑战,提高自己的竞争力。

回国留学生说,疫情改变了很多人的三观

回国留学生说,这次疫情改变很多人三观。

看到一个英国留学生辗转回国的,声音几度哽咽。能回到祖国太不容易了,她是买了三张机票才回来的。有人给她留言,买8张、10张也没能回来的人大有人在。

她回国之后看到国内严格的防护,跑前跑后毫无怨言的防控人员,不比较不知道,她真的是被感动了。回到祖国的那种安全感让他们改变了人生观。

和平年代风平浪静时,感觉不到祖国的重要性,眼睛只想往外看。有句话说,不观世界,怎么有世界观。相信通过这次疫情让很多人看到了更多真相。颠覆了原有的认知和三观。

外国的月亮不比中国圆。关键时候,中国护照是护身符可以救命。那些被专机接回来的英国小留学生们的家长是不是会因此改变些什么。孩子们小,三观不稳定,都是听大人安排。经过这次疫情应该明白欧美国家并不是天堂,避风港,应该增加孩子对祖国的认同感。

希望全球疫情赶紧过去,恢复正常生活。那些留学生们上过人类瘟疫灾难大课后,深知背靠一个强大的祖国有多重要。希望他们学成回国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

徐悲鸿的爱国事情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美好的爱情永远值得人们的追求,哪怕跨遍千山万水,只要能够找到能和灵魂共鸣的异性,也是一种无以伦比的幸福。 许多人终其一生想要寻找的也只不过是精神和灵魂的共鸣者。

但是对于这段婚姻,世人也有着许多的非议,因为许广平并不是鲁迅的原配。在其之前,鲁迅先生还有一个叫做朱安的妻子。

可悲的是,朱安虽然是鲁迅先生的原配,但他几乎没有享受到作为妻子的任何权利,成了这段本不该有的“感情”的牺牲品,以至于在1936年鲁迅身故的时候,朱安说了一句著名怨言,而她本人也为这段错位的“婚姻”独守空房四十一年。

绍兴的周家曾经是一个大户人家,鲁迅就是周家的后人,他的祖父曾经高中进士并做过县令,可以说是光耀了门楣, 并且奠定了鲁迅小时候稳定而富足的少爷生活。

虽然鲁迅的祖父在后来因为科场舞弊案受到了牵连,被光绪皇帝钦定为 “斩监候”,也就是死缓,周家也因此而开始衰落,但毕竟祖上也阔过。

生于1878年的绍兴姑娘朱安比鲁迅足足要大了三岁,朱家也是一个官宦之后的家庭 ,她的祖上也出过一些县令之类的地方官,家境毕竟优渥,而且家里也经商,日子十分的富足。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朱安十分的传统,很受家族的影响,循规蹈矩的学习女红、刺绣、烹饪等一些封建贤淑女子必备的技能。

鲁迅一天天的长大,鲁老太太开始关心起儿子的婚姻大事,毕竟在哪个年代,十几岁就结婚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而另一边的朱家也发愁着自己宝贝闺女的婚姻前程,在朱家人看来,女人嫁的一个好夫家,觅得一个好夫婿就是好的前程。

朱安四五岁的时候,还处于满清统治下的中国 社会 依然传统又封闭,幼小的朱安被家人按着强行裹脚,像所有封建 社会 的女人一样,开始了三寸金莲的痛苦之路。但是自幼受到熏陶的朱安并没有对此有太多的疑问,她只是强忍着疼痛,留下了泪水,却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或许从朱安裹足开始,她和鲁迅注定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在清朝末期, 社会 激荡,人人思变,整个 社会 也处于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安之中,各种先进思想和寻求变化的人们不断的冲击着脆弱的封建统治。

1901年,已经年满二十却依然在读书的鲁迅被其母亲瞒着偷偷和朱家父母合了八字,定下了婚姻。在哪个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的封建时代, 即使是鲁迅也不能完全的违抗母亲的意志,否则就是不孝 ,更何况那时候的鲁迅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依然懵懂。

但是, 原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即使是强拉到一起,也最终难以结成良果。虽然鲁迅不能反抗母亲的安排,但他可以用冷暴力去处理这件事,在接受了新思想的鲁迅看来,这样的婚姻根本就是毫无感情基础的坟墓,两人见见面都几乎没有,何谈交流和交往。

“幸福的婚姻不仅需要交流感情,也要思想交流,把思想关在自己心里,也就把妻子推到自己的生活之外了” ,在鲁迅看来,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结合是空洞而没有灵魂的。

由于鲁迅于订婚当年就考取了日本的留学生资格,并且拿到了奖学金,所以鲁老太太也不得不以儿子的学业和前途为重,推迟了本该1901年就完成的结婚仪式。鲁迅曾经给母亲提过两条要求, 让朱安放足,并进新式学堂学习。

这实际上也是鲁迅对于这段莫名婚姻的一种救赎,如果朱安真的能够学习,或许两人之间会有共同的话题,进而培养出一些感情也未可知。

但是,朱安恪守传统,最终还是无动于衷,对于鲁迅来说,这样的朱家小姐绝非良配。

1906年,鲁迅被母亲用生病的理由骗回国,这次的回国他也终于完成了结婚仪式。或许是为了完成母亲的意愿,也或许是为了尽孝,不让老人家心寒,鲁迅最终还是屈服了这段撮合之缘,和朱安履行了成亲仪式。

只是,鲁迅在成亲的第二天就搬到了书房去睡,第三天就离开了家前往日本。 这种决绝的做法使得朱安犹如当头一棒,成为了旁人的笑柄。

可以想象的是,鲁迅是带着怎样的怨言和满腔怒火完成的这次成亲。但是面对母亲的强硬撮合,这也是他能做的最大让步了。从此之后,朱安和鲁迅几乎就没有在一起正常的生活过,更不用说为他生下一儿半女的。

三年之后,鲁迅再次回国,但是面对已经是他妻子的朱安,鲁迅冷若冰霜,几乎没有半点的好感和改变。虽然鲁迅对他并不好,但 是朱安或许受到传统的太过深重,他坚定认为“嫁鸡随鸡”,既然已经嫁到周家,那就终生是周家的人。

在鲁迅母亲大寿的时候,朱安曾经盛装打扮的出来,扑通一声就跪下,眼神特别的坚定,声言自己生是周家的人,死是周家的鬼,要尽媳妇的本分,要侍奉鲁老太太。

在某种程度上说,也许是鲁老太太害了朱安的一生,或许她嫁一个同样传统的夫婿会生活的更愉快更有血有肉一些。 鲁迅曾经说只是把朱安当成母亲送给他的礼物,但是在他成亲之后,又将这个礼物还给了母亲。

事实也的确如此,朱安和婆婆鲁瑞,两人朝夕相处,度过了大部分的日子。 但是这样的婚姻对于鲁迅,对于朱安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和痛苦,是毫无意义的。

这样的婚姻悲剧让人感慨万千。而朱安在愁怨了大半辈子之后,在鲁迅逝世后,却说出了让人感到无限凄凉的著名怨言。

1936年,鲁迅先生不幸离开了人世。鲁迅去世后,周家的生活一落千丈,为了改善一下拮据的日子,朱安一度想要将鲁迅的著作卖掉。

闻讯而来的许多文化界人士极力的劝阻着朱安,面对众人要求珍重保护鲁迅遗物的时候,朱安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将多年的怨气、愤懑和不满全部倾泻而出。

朱安说“你们总说鲁迅的遗物要保存,我也是鲁迅的遗物,你们也得保存我呀” 。此情此景,不免令人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朱安等了鲁迅一辈子,最终也没能等到他的“回心转意”,反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鲁迅和师妹许广平结婚生子而无能为力。

这样的挫败感即使是放在一个传统又封建的女子身上也未免过于残酷。但是,她也只能徒叹奈何,最后,朱安还是保留了鲁迅的著作,可见其人的善良天性。

“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身”,对于朱安来说,鲁迅先生虽然不是风流潇洒的杨过,但是她又何尝不是为了这样一个并不爱自己的人而误了终身幸福呢?有时候,或许人应该想的更多一点,才能走出命运的死胡同。

我们无法用道德去评价这段婚姻的对与错,这是那个年代的特殊产物。但是朱安的悲剧虽然有时代的因素,也有其过于执着的原因,如果我们在感情上能够更豁达一些,看的更远一些,或许就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在新时代的今天,惟愿所有女性朋友擦亮眼睛,不要盲目的陷入爱情的泥潭,最终误了终生幸福。

徐悲鸿在上海由同乡朱子洲的介绍,认识了一位年长的宜兴同乡蒋梅笙。蒋家在当地是个颇有声望的大户人家,蒋梅笙当时在上海大同学院教国文,蒋家次女蒋碧微在十三岁时,便许配给苏州查家,尚未过门。蒋碧微身材修长,白皙皮肤,眉目清秀,长着一头闪亮乌黑的头发。十九岁的蒋碧微认识悲鸿以后,常常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将在苏州读中学的未婚夫,一个家境衰微了的宦家子弟,与悲鸿比较,真觉得有天壤之别。她渐渐被悲鸿吸引,偷偷地爱上了他。开始,悲鸿并末察觉。直到有一天,蒋碧微听到母亲说,查家明年就要来迎娶了,她便失声痛哭起来,悲鸿才好像了解她的心情似地拍拍她的肩膀说“不要难过。”便匆匆走了。

当时悲鸿正处于父逝妻亡的悲痛心情中,而且他又专心致志于绘画,无暇顾及其她。以至直到悲鸿准备东渡日本时,还未曾与蒋碧微有道单独的接触。但蒋碧微那多情的顾盼,有时也牵引他的心。

蒋碧微听到悲鸿即将东渡日本、她是多么想跟着他同去,但是,由于少女的羞涩和已经订婚的种种顾虑,使她只能将这个愿望痛苦地埋在心里。但是,谙于人情世故的朱子洲早已洞察一切,自告奋勇地做了穿针引线的工作。

蒋碧微私奔前,曾留下“遗书”一封,其父已知内情,特意买了一口棺材,内装石头,并在《申报》上登了爱女病逝“讣告”,借以掩人耳目。

当年,蒋碧薇为了追求爱情,抛弃富家小姐的生活,跟着一个穷书生离家

徐悲鸿与蒋碧微在上海 1928年

私奔,这在六十多年前封建思想弥漫着的旧社会当中,可真算个“事件”呢。

在日本徐悲鸿流连于书店和画店,对艺术的如醉如痴的追求,使蒋碧微敏锐地看出,徐悲鸿只爱艺术,并不爱她。一对情侣刚刚开始共同生活的时候,就投下浓重的阴影。

到法国留学,徐悲鸿决定带蒋碧微一同去巴黎,他希望蒋到世界艺术中心巴黎后,爱上艺术,成为志同道合的朋友。徐悲鸿攻美术,蒋碧微学音乐。二人彼此尊敬,互相鼓励,当时在留法同学中不知引得多少人羡慕。二人也着实尝过一段甜蜜的生活。

在柏林,认识在伦敦学习美术的中国学生张道藩,正在那里旅游,特地访问了悲鸿,对悲鸿表示钦慕。不久,他又去巴黎学画。在那兵荒马乱的年月里,这位来自贵州贫家子弟能留洋求学的,很不简单。张道藩举止阔绰,无心学习,他仰慕的只是欧洲的物质文明,留学只不过是为了镀金。因此,他在绘画上一无所成。回国后,却官运享通,步步高升,当过国民党中央宣传部长、国民党政府部长,最后做到“立法院院长”。张道藩第一次见到蒋碧微,就对她有好感。悲鸿回到中国后,蒋碧微还留在巴黎,和张道藩等人经常在一起聊天、看电影、跳舞,张道藩对她殷勤、细致,使她觉得他们两人在一起是多么契合,他们亲密关系已成为巴黎一些朋友们暗中议论的话题。

徐蒋当初的恋爱,原是一见钟情的。在法国相处一段时间后,即发现彼此性格间的差距。加上张道藩的从中作梗;以及后来徐悲鸿与学生孙多慈发生所谓热恋,他们夫妻感情渐渐恶化了。孙多慈是安徽寿县人,她并没有绝色的姿容,也不爱与人交往,是一个很普通的身材纤细的姑娘。她以绘画100分的成绩,考取中央大学艺术系。在当时女学生中,像她这样才华出众的并不多见。十分爱惜人才的徐悲鸿有时按捺不住心中的满意,说几句称赞和鼓励的话,谁知道,这些话马上就传到蒋碧微那里。免不了家庭又掺进了新的纠纷。虽经朋友们不断劝解,也无法弥补与日俱增的裂痕,终于走上了离婚的道路。离婚后的蒋碧薇带着一儿一女走出了徐家。

1948年,蒋碧薇随张道藩去了台湾,徐悲鸿和孩子们都留在大陆。

张道藩确是真情实意千方百计追求蒋碧薇的,也赢得了蒋对他的相应的爱情。徐蒋离婚后,他们就同居了,可是蒋从不以张太太的名义作任何活动,二人始终没有办结婚手续,原因是张还有个法国妻子在巴黎。蒋碧薇就这样委屈求全地过着,从无半句怨言,一直默默地过了三十来个寒暑,直到张道藩逝去前一年才分开。那一年,张的名分上的法国妻子忽然来到台湾找张“院长”了,夫妻相见之下,当然吵得很厉害。张道藩提议签字离婚,法国夫人却说得好“你不爱我,是你的事;我爱你,难道犯法吗?如今我老了,你使我痛苦多年,我也不让你好受,这一生休想我签字离婚。”法国太太似乎得了高人的指点,她直接找蒋介石告御状,请“总统”主持公道。不然的话,她就向新闻界特别是西方记者陈说一切。张道藩无话可说,名誉、地位、前途最重要嘛——只好屈服下来,回到法国太太的怀抱。

蒋碧薇这方面呢,不用说,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度的损害。三十年来的烦恼、痛苦夹杂着甜蜜的生活,许许多多、星星点点、各种各样的回忆,这时候,象是一场梦醒过来了!

蒋碧微做事一向细心,她将那多么年来徐与张给她的每一件东西都留起来了,凡徐张两公写给她的书信,即使一张小纸条,她都保存着,正好作为传的材料。于是,她就写了"我与悲鸿"、"我与道藩"两部回忆录。轰动一时,成为台湾的畅销书。说来也巧,这部书出版之日,正是张道藩生病进住医院之时,于是台湾社会的攸攸之口便说张道藩是因蒋的自传而气病的。不久,张道藩病情急剧恶化而溘然长逝,好事多嘴的闲人就更说,蒋碧薇的回忆录是张道藩的催命符。

蒋碧薇,前几年也已去世了,遗下了徐悲鸿的多幅名画和张道藩的一些著作及书籍,全都捐给了台湾的历史博物馆。

廖静文是1942年在重庆报名应考中国美术学院图书管理员时认识徐悲鸿的,帮助徐悲鸿整理藏书和藏画。当时徐悲鸿已和蒋碧微分居,一个人独居生活。由于工作在徐悲鸿身旁,加深了对徐悲鸿的同情、怜悯和尊敬,徐悲鸿也爱上了她。当时徐悲鸿四十八岁,廖静文二十八岁,但是感情这东西却往往出人意料,廖静文出现,重新燃起徐悲鸿渴求爱情和家庭的欲望,终干向廖静文表白自己的爱恋。他们跨越年龄的障碍,走到了一起,在贵阳正式举行了订婚礼,按当时的习惯,在报纸上登了一则启事,在这之前三天,徐悲鸿还正式在报上刊登一则声明

徐悲鸿廖静文在筑订婚、敬告亲友。

廖静文画像 1943牟

在这之前三天,徐悲鸿先生还正式在报上刊登了一则声明

悲鸿与蒋碧微女士因意志不合。断绝同居关系,已历八年。中经亲友调解。蒋女士坚持己见,破镜已难重圆。此后悲鸿一切。与蒋女士毫不相涉。兹恐社会末尽深知。特此声明。

正当廖静文和悲鸿准备结婚之时。蒋碧微忽然提出要办理离婚手续的要求,并向悲鸿索取现款一百万元,古画四十幅,悲鸿的作品一百幅,作为她今后的生活费,还须将每月收入的一半交给她,作为儿女抚养费。

徐悲鸿和蒋碧微没有办结婚手续,不存在要办理离婚手续的问题。因此律师一再说,除了负担儿女抚养以外,对她那些要求都可不予置理。但悲鸿在对待蒋碧敞的态度上,从来是忍让的,他永远未能忘怀和蒋碧微最初的爱情和在巴黎那

段艰苦的生活,所以决定竭尽所能来满足她的愿望。

于是,他又开始日夜不停地作画。他不仅要画一百幅国画给蒋碧微,而且要画一批画出卖,以筹足一百万元。徐悲鸿画的第一批国画五十幅完成后,送交蒋碧微。另外,还有四十幅徐悲鸿收藏的古画,其中有她点名要的任伯年的杰作《九老图,及现款二十万元也同时送

徐悲鸿与廖静文在北海公园 1953年

去。后来蒋碧微又重提办理离婚的事,并且说原先付给她的二十万元,她已花光了,要悲鸿再付给她一百万元,和一百幅画,原已付的五十幅画也不算数了。还提出每月付给儿女抚养费每人二万元。

当时,悲鸿虽是最高一级的教授,但每月薪金也不到二万元。于是,廖静文进城去找郭沫若夫妇商量。郭老介绍我去找沈钩儒律师,沈钧儒律师是位德高望重的长者。他很同情悲鸿,十分热情地答应承办此事。他说,本来同居关系不必办理什么手续,但为了避免蒋碧微纠缠不休,还是立一个正式字据了结为好。

沈钧儒律师为此事奔走、磋商,但蒋碧微对她所提的苛刻条件毫不让步。最后,悲鸿又只好完全按照蒋碧微的条件达成协议。除已付的二十万元、四十幅画和五十幅悲鸿的作品外,悲鸿再一次付给蒋碧微国币一百万元,国画一百幅;儿女跟随蒋碧微生活,每月由悲鸿付给每人抚养费二万元。

那天,由沈钧儒律师到场作证,双方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悲鸿除了带给蒋碧微的一百万元和一百幅国画以外,他还将一幅油画《琴课》带去送给她。那是描绘蒋碧微在巴黎时练习小提琴的油画,他知道蒋碧微很喜爱这幅画像。在最后分手的—刻,悲鸿还顾念着旧情。这个不幸的家庭悲剧,终于拉上了最后的帏幕。

病中徐悲鸿,右为廖静文

当天,蒋碧微就带着钱和画,去到了张道藩主管下的“中国文艺让”,在那里打了一个通宵的麻将。也许她因为得到那么一大笔钱和名贵的画而感到十分愉快吧

不久,悲鸿和廖静文在重庆中苏文化协会举行了婚礼,由郭沫若先生和沈钧儒先生证婚。悲鸿的许多朋友和学生都来参加了我们的婚礼。由于事先声明“概不收礼”,他的学生们便买了许多鲜花花篮。那些美丽的五彩续纷的鲜花,将会场点缀得十分艳丽和庄重。郭沫若先生还写了一首诗祝贺

嘉陵江水碧于茶.

松竹青青胜似花。

别是一番新气象.

磐溪风月画人家。

悲鸿新家异常简陋的,没有为结婚购置任何一件用品,全部家具依旧是那张未曾油漆过的木床,一张未曾油漆的写字台和一个木柜,两把藤椅和一张帆布

躺椅,依旧和大家一起吃着粗糙的伙食,依旧点煤油灯……但他们却感到无限愉快和幸福。悲鸿不止一次地对廖静文说“我真正找到了我所爱的人!除了你,没有人能对我有这样真诚、坚定、纯洁、无私的爱情,我用什么来报答你呢”“我欠着你的情分,我要把我最珍爱的东西都送给你。”悲鸿决定,把他十分珍爱一些比较满意的作品,将它

75岁的徐悲鸿夫人坐在徐悲鸿1943年

为她画的《徐夫人像》前.

们全部送给廖静文,写上她的名字。后来我们看到徐悲鸿在许多画上题写了“静文爱妻保存”的字迹。

徐悲鸿逝世后, 廖静文担任徐悲鸿纪念馆馆长,一九八二年写了《徐悲鸿一生》一书,很多读者流着眼泪读完这本书,为徐悲鸿由一个贫苦农村的儿子而走向世界的坎坷历程而感动,也为他那不幸的婚姻以及他和廖静文短促的爱情而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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